明白个中缘由之后，姜元的眉毛挑了挑，问出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如此说来，那你到底是莹莹，还是拥有莹莹所有记忆的火凤凰？”

虽然姜元也知道，在这个喜庆的时刻问出这个问题有点不妥当，但要是不将这个问题给弄清楚，他怕自己的心里会产生疙瘩。

对于姜元的想法，毛莹莹表示理解，也不在意。

“意识是我的，身体也有部分是我的，你说我是不是毛莹莹？”

毛莹莹笑着回了一句。

听到毛莹莹这话，姜元的那点小心结，顿时就解开了。

他意识到，此时的毛莹莹，和马小玉的情况有点类似。

人依旧是那个人，只不过，她的身上，多出了凤凰血脉而已。

这么想着，姜元的心里顿时就松了一口气。

不过，也正是基于这个想法，使得他的脑海中再次的浮现出了一个疑问。

“莹莹，那你现在还是不是僵尸？”

听到姜元的话，众人也都是好奇了起来。

毛莹莹现在这身体，有她的一部分，同样也有火凤凰的一部分。

一个是僵尸血脉，一个是凤凰血脉，这两个难道就不相冲突么？

现在的她，到底是身具僵尸血脉？还是凤凰血脉？或者是两种血脉并存？

又或者是，两种血脉已经融合，形成了新的血脉？

对于姜元这个问题，毛莹莹一时之间也是有点秀眉微粗。

因为她也有点把握不准自己现在的情况。

要是从外形来看，现在她，妥妥的一只活生生的凤凰。

但她却能感觉得出，自己的僵尸血脉，并没有消失。

这一点，有堪称恐怖的恢复力和能在实体和火焰之身中转换的能力可以证明。

至于说，到底是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