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世界上没人在乎她,一个也没有。
几个动刑的族人互相看了一眼。
领头者以目光询问夏默言,在得到夏默言首肯后,高高举起了刑杖。
一板子打下去,传来沉重的闷响,还有夏雨变了调的凄厉叫声。可她只叫了半声就不叫了,就像被谁扼住了咽喉似的嘎然而止——她不想活了,甚至连惨叫的精神都没有,神色木讷,如同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