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荣轩哈哈大笑,断手策马,右手挥剑。
空中一声破响,似万斤之力自空中荡来。刹那之间,飞沙走石,似上天震怒。
“竖子妄为,还敢称帝?当年庄伟泽意图谋反,先皇已然定罪;你却以平反为饵,诱使庄映寒背弃于我,投身于你!尔等狼狈为奸,竟还大言不惭,敢道上天庇护?”
言语引至庄映寒,那人心中冷笑,上前一步,沉声说道:“意图谋反?我父亲一生金戈铁马,换来北煜国泰民安;最后却死在你母妃和宇文瑾的奸计之下!如今你更是捏造谣言,意图弑君 ,到底是谁意图谋反?”
无边恨意,弥漫在天地之间;飞沙走石,似她心中之恨,引得鬼魔乱舞。
北宫逸轩看着她冷面模样,眸中透着疑惑。
疑惑之中,她将庄伟泽一生功绩件件道出。
她所说的,全是方才车中他所言,没多一件,没少一件;北宫逸轩便是疑惑,也寻不着不对之处。
“所谓平反,不过是将当年刘家与宇文瑾的勾当大白天下,不过是将刘家的野心公之于众!”
庄映寒之话,听的刘国公面色一沉,冷声呵道:“黄毛丫头愚昧无知,空口白话,栽赃嫁祸亦是这般引人发笑!夸夸其谈,道你父亲如何丰功伟绩,敢情这北煜疆土,是你父亲一手打下?”
刘国公这般质问,庄映寒仰天一笑,冷眸看向马背之上的二人:“北煜疆土,自不是我父亲一手打下;先皇与父亲并肩而战,多少疆土是兄弟同心,联手收回?
国泰民安,本是天下幸事;偏偏你刘家数代为将,便是自诩有力改朝换代;送女进宫,诞下龙子,便是妄图占那储君之位;北宫荣轩不得圣心,刘家便与大宇勾结,里应外合,制造战事;一步步将皇上,将我父亲,引入你们布好的陷阱!”
“荒谬!简直荒谬!”
庄映寒话未道尽,刘国公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