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她沾不得油,身子越发虚弱;怕她受不得,他便不敢再碰她。
哪怕是久别重逢,哪怕是情难自持,他只能媚眼如丝,生生压下燥动。
月白长袍被她蹂躏的衣襟大敞,如玉肌肤,散着淡淡光华。
那媚眼含情带欲,最终却是将她搂在怀里,于她额头一吻:“蝉儿,别动。”
被她压在身下,他真是忍的好生辛苦。
心脏的频率明显加速,宁夏沉沉一个吐气,趴在他胸膛,久久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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