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明白鬼医的意思,只是,要让那些人失望了,也要让小皇帝失望了,今日这一出,试探不了北宫逸轩,他,不会去争那皇位!
“师父,你就这么看着五毒子与你徒弟在那儿对峙?你若再不去,不怕五毒子直接杀了他?你可别忘了,如今你可不止一个徒弟!逸轩也是你的徒弟!”
宁夏这般说,鬼医便是一愣,随即扬声一笑。
笑了一声,又忙悟了嘴,转动着眼珠左右瞧了瞧,这才挤眉弄眼的朝她看来,“倒是好眼力!你如何知晓那人不是北宫荣轩的?”
“北宫荣轩的左手被砍,右手被废,就算是他右手手筋接上了,好了,也不可能在如此混乱的情况之下,压住那受惊的烈马!”
从方才她就一直在瞧着那二人,北宫逸轩跨下那马儿频频抬步,时不时的扬头一声嘶鸣。他拉着缰绳,控制着马儿,不让马儿失控。
而对面的北宫荣轩却是不同,那人跨下的马儿只有偶尔甩甩脑袋,似对这叫喊震天的厮杀不为所动,可那尾巴却是甩的异常的厉害,很显然,不是马儿不慌,而是马儿被人以内力压住了。
“只要内力好就行,这一点谁做不到?你瞧瞧逍遥小子那马儿不也是比旁边的马儿好上许多?”
鬼医对此说法并不接受。
宁夏收回视线,四处打量着,当她站到树枝上,往回看去时,终于瞧着了后方树枝上的人。
“周宇鹤,你与师父说说,雪域之时,你给北宫荣轩下的是什么药?”
被她发现了,周宇鹤也不躲了,大大方方的站了出来,飞身而上,坐上鬼医那树枝,“他的内力已是大不如前,最多不过半年,他便是一个彻底的废人,与那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相差无二。”
周宇鹤这般说了,宁夏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倒是周宇鹤心里头颇为不喜。她这般笃定他在雪域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