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功夫,不懂药理,不懂穴位,这些事,又有谁知?
他想的有些走神,宁夏却是被他给看的有些不自在,一声轻咳,便是转了头,看向他处。
不可否认,这男人真有一副好皮囊!
瞧她转开了脸,周宇鹤忙收起心神;松了手,将那枯叶自她发间扫下,这才起身说道:“我与你说药名,你将药给我分开。”
“等等!”又是说药名,她不要参与这种事!
“我不要……”她这话还没说完,周宇鹤抬手揉了揉眉心:“庄映寒,你一天到晚除了生事儿气人,你还会些什么?”
“我,关你什么事!”瞧他看来,宁夏一撇嘴。
谁一天到晚生事儿气人了?他自个儿好到哪儿去?
“罢了,你功夫没了,脑子也没了,除了成天与人为敌,你是半分做不出人事儿来!”说罢,将那背篓里的药给倒进了簸箕里:“你过来,我再与你说一次,这是最后一次,这些药够你服几日,往后这药,你得自个儿分了煎服!”
这么严重!
一听命都在自己手里,宁夏立马打起精神站了过去。
他开口说了两句,宁夏便是觉得身上的伤痒的厉害,想抓又不敢抓,只得打断他的话:“周宇鹤,我的伤怎的发痒了?”
就像蚂蚁咬着似的。
那人面色不变,平静的说道:“腐肉清去,新肉滋长,自然会痒的;这点痛都承受不了,谈何为庄家平反?女人家就是口头厉害罢了!”
“……”将手头的药丢进簸箕里,宁夏咬牙说道:“我只是问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