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防止谢雅容与宇文瑾暗结珠胎。”
说到这,北宫逸轩双手放到桶边,面色微显严肃:“虽说是派了人去盯着谢雅容,却也难保卓旭暗中动手脚;毕竟盯着谢雅容的,不止我的人,若是被人发现,顺藤摸瓜牵出我们的计划就麻烦了。所以他们只能远远的盯着,就怕今晚会生什么茬子。”
“你是担心谢雅容与宇文瑾发生些什么?”
绕到他身前,宁夏抬眼望着他:“今日谢雅容才被算计,她此时改计划做安排都来不及,哪里还有多余的时间去寻宇文瑾;再加上宇文瑾在宫中,她在宫外,便是想搭上,也没那个机会;她就是想做些什么,也只能是在后日的宴会之上才能做手脚。”
原文里,那二人是酒后乱.性;如今能给二人同坐饮酒的机会,也就只有宫中设宴之时。
只要后日盯紧了谢雅容,不给谢雅容机会靠近宇文瑾,便是万事大吉。
听她这般说,北宫逸轩想了想,点头说道:“不说谢雅容了,坏心情。”
说话间,那手便是不老实的去拉着她腰间的银丝腰带:“蝉儿这般替我擦着身子,岂不麻烦?不如脱了一并进来的好。”
“你当我三岁孩子呢?”送他一个的白眼,宁夏那手便在他腰间不轻不重的一掐:“今儿个我这腰还酸痛着,你可别想有的没的!”
“便是知晓蝉儿腰上不舒坦,这不,我十分真诚的主动请缨,给蝉儿揉揉,这样可好?”
一脸的笑意,那腰带在他说话间便是落到了地上,宁夏真是对他无语的很,她就知道这人拉着她过来没安好心;这色.诱,她可是好不容易才顶住的,如今便是改了迂回战术。
还没开口与他说什么,他却是十分利落的站了出来,将她给剥了个干净,再次入桶时,怀中便是搂着一个娇人儿。
“蝉儿,你说周宇鹤会如何去套田曼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