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来的?
想想那一晚谢雅容的话,宇文瑾便越发觉得这可能性极强;谢雅容在摄政王那里失了势,庄映寒又坏了她的名声,她要报仇,今日却又栽在了庄映寒手里。
若只是两个女人之间的争斗,便是乏味的很;可这争斗若是牵扯到朝堂,牵到他国,这便是有意思的很了。
一直以来暗中观察,当发现事情开始朝自已而来时,宇文瑾心中再次兴奋了起来。
这般快就要和庄映寒交手了?他只当还得看许多的戏,她才有时间来全力应付他;没曾想,此时,她已然是开始了布局。
他不是傻子,对于谢雅容那点小伎俩,他如何看不穿;只是习惯了蛰伏,习惯了看两兵厮杀,习惯了于暗中谋划,他便不会将自已摆于面上。
对手有明,我在暗,看着对手被一箭箭刺穿胸膛,那种感觉,可真是妙极!
小皇帝坐于位上,听着宁夏这话时,转眼朝她看去;不知道她这又是在耍什么花样?正事儿不办,怎么尽跟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扯不清楚?
小皇帝不满意宁夏的拖拉,周宇傲却是目光微闪,心里头转了个圈,而后说道:“王妃此话我倒是不明白了,怎的救了人,就非得娶了不可?若真是这样,往后怕是见了危险之事,也不敢轻易的搭手了。”
“男女授受不亲,这可是打先祖便传下来的规矩,今日靖小姐被何良救起,促成了一段姻缘;五殿下救下了田小姐,这不又是一段佳话?”宁夏慢慢悠悠的回着话,此时,她这理倒是占的足足的。
周宇鹤轻笑一声,接过话头:“何良与靖小姐之事,王妃也是看的清楚明白,难道我救下田小姐之事,与那二人相同?”
那二人衣不蔽体,搂作一团,这事儿大家都是瞧着的;而他不过是接住了田曼云罢了,这两件事,如何能相提并论?
周宇鹤这回话,那意思就很清楚了,我只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