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身雪白运动服朝前走了两步,用手腕上的皮筋将半长的齐肩发束成马尾在脑后,双手握拳,双腿一前一后按阴阳站定,左拳竖胸前,右拳藏于左肘之下,对霍东峻说道:
“食鹤派,刘美玲,霍师弟,请。”
看到刘美玲站出来要和自己交手,霍东峻很没气场的挠了挠头发:“美玲姐,今天的事与你无关,我只找刘师傅,当年洪义海我师父如何摘掉那块匾,今日刘师傅就如何摘掉白鹤武馆的匾。”
“我父亲这间馆已经传给我……”刘美玲还没说完,二楼楼梯处已经响起一个声音:
“洪义海?刚刚几年就忘了痛,再跑来白鹤武馆搞事?”
“爹?”
“师傅?”
白鹤武馆众人都扭头望过去,穿着一身唐装,踩着一双软底布鞋的刘占生扶着扶手一步步从楼梯上走下来。
“当然你那个不成器的师兄滚过来找麻烦,我就对他话黎剑青若是不懂教徒弟,我来替他教,今日这番话,我送给你。”
看到刘占生下楼,白鹤派弟子分开一条路,面容冷硬的刘占生一双鹰眼盯住霍东峻:“几年不见,黎剑青忘了上次被我打赢的事,让你来给自己提个醒?”
刘美玲看到刘占生朝霍东峻走去,脸上有些不忍,出声说道:“爹,他是峻仔,是……”
刘占生像是没听见女儿的话:“有人踢馆,自然是馆主出来与人讲手,你哋两个退在一旁。”
宋正中托着手腕朝后退去,刘美玲在原地犹豫几秒,朝霍东峻望了一眼,也退开了两步。
霍东峻朝刘占生拱手:“刘师傅,洪义海迁回富美街,门下弟子霍东峻特来请白鹤武馆刘师傅指点。”
刘占生将双手衣袖挽起,语气沉稳:“好,就睇下你这几年到底学了乜鬼。”
他说话时左手仍在挽着右手衣袖,可是等话说完,双腿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