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神情担忧地望着她。
这些年家里那一位远居海外,她们母女俩纵然不亲热,却也算得上相依为命。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她嗓音哑哑地问了一句:“是不是打疼了?”
苏伊朵回想着她脸上刚才浮现出的痛苦神色,好半晌,低声说:“对不起,我以后不问了。”
苏琬只笑笑,没有再多说。
*
下午,四点多。
黑色宾利停在万家大宅外,程砚宁下了车。
“少爷。”
栅栏门里有保姆正在清扫花坛边的枯枝败叶,瞧见车子停下他自后备箱里拿东西,连忙走过去帮忙。程砚宁将几个手提袋递给她,顺手又将车钥匙递给迎出来的住家司机,让稍后停车。
关上后备箱,他又想起车后排还放着一点东西,又开了车门,规整后将东西全部拎在手中,进屋。
玄关处换鞋脱外套的时候,远远地听见一阵笑闹声从客厅里传出。家里难得这么热闹,他抬步走进去才发现,是同小区和万随遇关系还不错的一个老总带着自己妻儿过来串门。
眼下,那位老总连带着自己太太正坐在沙发上,笑着和万随遇以及万随心闲话家常,他们六岁的儿子和万存希正趴在茶几上嘀嘀咕咕,拿手捏一盘圣女果吃。
“砚宁哥哥回来啦!”
听见身后脚步声,万存希扭过头便看见他,兴奋地大喊。
那一位老总的儿子则跟着兴奋地问:“哥哥哥哥你买了什么东西呀,让我看一看。”
“皓轩!”
访客的太太,立时唤了自己儿子一声。
至于这小男孩,程砚宁也认识,这一片出了名的捣蛋魔王。许是在家里被宠得过了头,有一些小孩子常见的毛病,比如完全不认生,好奇心特别旺盛。
他对小孩子一贯算不上耐心温柔,私以为六岁的孩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