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豪族和宗门,他们个人的生死事小,关键是家中老小要跟着遭殃。
豪族和宗门一旦决定报复,绝对也是霹雳手段。
甚至有可能,郡守府不保他们,就说我们不知情,到时候他们全族被杀,旁人还拍手称赞说杀得好,违禁者就该杀无赦。
更别说,此事还涉及到多年前就该死去的四凶,真不是普通人掺乎得起的。
所以看到酒魔和色魔从空中掉下来,战兵们迟疑一下,最终还是一哄而散——去尼玛的,我们不玩了,你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吧。
池云清说得不是很多,但是手势加上眼神,足够让陈太忠明白了。
他微微颔首,“做得不错。”
他也没想到,合着她一直磨磨唧唧,居然是这样的理由和算计,不得不说,今天五人能毫发无损,池长老立了一定的功劳。
否则不说别的,只说战兵的那两具灭仙弩,就是极大的威胁,老易是会放毒,但是防卫这种远距离杀伤武器,只靠毒药是不够的。
陈太忠看一眼被擒住的酒色财气四兄弟,干脆地发话,“先离开这里,换个地方再说。”
五人拎着六个俘虏,迅速地消失,临走之前,陈太忠扰乱了一下天机,老易也放出一种气味极为难闻的药粉,保证不被追踪到。
一行人贴着横断山脉的外围疾走,待到天擦擦黑的时候,才停下来,这时候已经奔出了百余里。
停下来之后,池云清很干脆地出手,对着一个战兵直接搜魂,然后一脸肃穆地表示,“是陵峰郡的战兵。”
“杀了吧,”陈太忠摆一下手,轻描淡写地发话,杀人者人恒杀之,就是这个道理。
池云清沉默片刻,然后发问,“要诛杀这些人全族吗?”
在她印象中,陈太忠不出手则已,出手就是要诛人全族的。
“记下来就行,”陈太忠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