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坐了两天两夜,听到这样的吩咐,他苦恼地叹口气,站起身来,心里忍不住嘀咕:看这谱儿摆得。
虽然这么想,他还是去做饭了,不管怎么说,老易是救了于海河。
老易坐得稳稳的,在那里打坐,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不多时,陈太忠把烧好的饭菜端过来,然后问一句,“好些了?”
“还差一些,”老易有气无力地回答,然后慢悠悠站起身来,走上前端碗吃饭,吃了不多一些,就放下了碗,“胃口不好,气血亏得慌,我再去打坐……”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再靠着他的背部,只不过连着靠了两天两夜,他觉得再那么下去,感觉自己有点不知自爱,才说饿了。
陈太忠哪里懂得这番心思?听他这么说,就主动问一句,“既然亏了气血,要不要我帮你抓点灵兽回来?”
上次老易就是这么照顾他的,而且他也知道,老易这人没什么忌口。
“灵兽,还是算了吧,”老易摇摇头,“我这个伤要慢慢回复,保持血统的纯正很重要。”
是吗?陈太忠狐疑地看他一眼,“我倒是没听说,兽修还有这方面的说辞。”
“你才接触了几个兽修?兽修和兽修也是不同的,”老易轻哼一声,不过这一声,中气就足了一点,不过很遗憾,某个人修没有听出来。
下一刻,他又发话,“下一顿,我想吃短尾貘,可以吧?”
“可以,谁让你是伤号呢?”陈太忠没好气地回答,想一想之后,他又发话,“我储物袋里就有短尾貘,不用出去了。”
我就是冲着你储物袋里的短尾貘去的!老易暗暗地回答。
接下来,他就慢慢地养伤,时不时地要陈太忠做顿短尾貘,没过了多久,就吃光了那几只半大的短尾貘。
陈太忠也不排斥这个,刀疤留下的东西,能剩下一些就行了,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