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热,急忙别开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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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
除去韩家这件事情不说,其实唐末晚近期过的是非常高兴的。
她在临风诊所分院里,过的如鱼得水,新来的几个医生其实都还挺年轻,年纪也跟唐末晚相差不大,但对唐末晚却十分尊重,一口一个老师,把唐末晚喊的心花怒放。他尽土技。
她在墨尔本学的东西,虽然不能算最好的,但在国内这个研究领域,也算是最新的,拿出来的那些理论,再加上之前跟陆立风偷师的那些手段儿,还是把人震的一愣一愣的。
她现在坐在办公室内,算是体会到了陆立风那种随时随地把人叫进来高深莫测的训几句的乐趣了,哦,那简直就是恶趣味。
不过真的很让人喜欢啊。
所以谢依人打电话说要请她吃饭的时候,她满口答应:“哦,我请你,顺便把陆医生也一起叫上吧。”
谢依人反问她:“那你要把绍骞哥哥带上吗?”
“……那还是算了吧。”
“嗯,正好我也有事情向你请教。”
“……什么事情?”似乎还是先问清楚比较保险。
谢依人回答的比较羞涩:“你来了不就知道了。”
唐末晚打电话给傅绍骞报备:“嗯,我今天晚上要跟朋友去吃饭,回去可能有点晚,你自己没问题吧。”
“谁?”
她虽然很想说你猜,不过这种无聊的问题在傅总这里好像显得太弱智了一些,所以她还是老实回答了:“谢依人,你要是不加班的话可以带缙言去约约陆医生的。对了,别抽烟,对孩子不好。”
“……”
“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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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赶到跟谢依人的约会地点时,谢依人已经翘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