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又酸涩起来。
不过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一张眉眼弯弯的安静笑脸:“比我预想的来得要快啊。”
她放在外面的手指,红彤彤的,脸颊又冰又红,好似失去了知觉般,所以笑起来的时候显得格外僵硬。
傅绍骞低垂着头,拉过她的手,放入自己的西装口袋里,带着他气息的温暖热度瞬间涌来,
安心又安宁。
她就这么静静的站在那里,双手已经放入了他的口袋里,干脆身体也贴了过去,他解开了西装外套的扣子,虽然还隔着衣服,算不上真正的肌肤相贴,但他身上的温度,仍是毫无阻碍的穿过了彼此的衣衫,唐末晚缩在他的怀里,一言不发的,任由冰凉的指尖冰冷的身体,一寸寸变暖。
回去的路上,傅绍骞没问,唐末晚也没说,她依旧是安静的坐在那里,瞧不出悲喜。
此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她从早上到现在,还什么都没吃。
傅绍骞将她安置在沙发上,自己钻入了厨房,很快,端了一碗青菜鸡蛋面出来,放在她面前的小几上。
闻着空气中浓郁的香气,她那被刺激的麻木的神经似乎又开始恢复了运作。
面吃着吃着,眼泪便无声的滚落在面碗中,原本咸淡适中的面,忽然变得闲了。
傅绍骞什么也没说,就坐在一边,看着她的眼泪一滴滴,滚烫的滚落,滑入手中的面碗中,却分明,是熨烫在他的心头上。
等她差不多吃完的时候,才抽了张纸巾递给她。
“是不是很丑。”她接过纸巾,话语带着浓重的鼻音。
他身体微微往前倾,伸出指腹,擦去她眼角残余的泪:“我虽然不介意,但确实,很丑。”
唐末晚终于,破涕为笑,抡起拳头轻捶了他一拳。
然而她从来不是一个轻易会哭的女人,距离上一次哭,似乎还是知道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