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色的床头柜上,带着半夜刚刚醒来的一丝慵懒之气,昏黄的落地台灯让他的胸膛透着诱人之气,唐末晚都不免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她瞧着他,脸色微微发红:“这么晚了干嘛还不睡啊。”
“睡了,又醒了。”果然,他微微睁开了眼,身体往上蹭了蹭,手机拿的远了些,可以让她更清楚他的全貌。
唐末晚哦了一声,心头却牵挂着另一个男人,于是问:“缙言在旁边吗?我想看看他。”
某人的脸,即刻冷沉下来:“大半夜的,会不会聊天?”
“……我就是想我儿子了。”唐末晚还是坚持,“他在吗?”
“不在。”某人的嘴很硬,“在老太太那里。”
“可是老太太要照顾你爷爷,忙得过来吗?”
傅绍骞语气淡漠寥寥:“忙得过来,还有看护保姆。”
“哦。”话虽如此,她眉宇间却还是带着浓浓忧虑,看的那边的男人心情非常不爽,低头生闷气。
唐末晚也躺在床上,因为墨尔本天热,穿着的睡衣又透又单薄,玲珑的贴在她的曲线上。木爪丸才。
黑暗总是容易滋生罪恶和欲望,傅绍骞那迷人的黑眸中眸色越发深沉:“唐末晚,你站起来,让我看看。”
是不是这几年,她一直都穿这种睡衣?
“什么?”因为还记挂着孩子,唐末晚的思维有些迟钝,待她回神,透过手机屏幕瞧着他有些失真的脸,被他黑眸底部的欲望深黑所震惊,倒抽一口气用手指捂住了摄像头,“流氓!太晚了,我要睡觉了,明天记得去带缙言,让我瞧瞧。”
“你站起我先让我看看,明天我就给你看孩子照片。”男人食不知味,孤枕难眠,提的要求也很霸气。
唐末晚脸色绯红,低头瞥见自己的睡衣带子开了,露出了白皙的肩头,赶紧拉好,嗔怒:“懒得理你,你要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