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她,不言而喻。
“她已经过的够辛苦了,我不希望她继续受苦。”
傅绍骞忽地沉默。
陆云深却自嘲笑了笑:“别用那种同情的目光看着我,至少,我比你多了两年时间陪着她,不过花了两年时间我还在原地踏步,这说明,我确实技不如人,既然技不如人,也只有愿赌服输。”
傅绍骞盯着他的目光深沉如墨,似乎是在思索他话里的深意。
陆云深也坦然,然后看着傅绍骞的目光换成了同情:“倒是你,比我更值得同情吧,这两年多你或许有不得已的苦衷,可是这些苦衷放在她所受的苦面前,又何足挂齿,她不会轻易原谅你的。”
“我知道,这不用你提醒。”傅绍骞的神色瞬间变得寡淡,刚刚对陆云深升起的那么丁点好感,瞬间便击的粉碎,更何况他们之间还隔了一个陆立风,撇撇嘴,却还是觉得欠了他一句,“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
“你谢我?”陆云深听了,想笑,“你凭什么谢我,你以为我为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你感谢我吗?”
话语梗在傅绍骞喉头,陆云深叹了口气:“真的说起来,也该是我跟你说声对不起,你把她交给我,我花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找到她,等我找到的时候,人却已经那样了。其实你应该知道两年前发生的那些事情,包括那个孩子,对吗?”
傅绍骞闻言,瞬间面如死灰。
陆云深了然:“你果然,都是知情的,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年前。”傅绍骞的回答,倒也在陆云深的预料之中。
如果说唐末晚怀孕的那七个月,傅绍骞知道了绝对不可能会无动于衷,同为男人,他却能理解傅绍骞的无奈之处,人生在世,谁都不可能活的那么畅快淋漓,恣肆妄为。
傅绍骞那时候,必然是被逼无奈到了极点,才会想出把唐末晚交给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