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她的唇边,她掀了掀有些肿胀的眼皮,伸手去接:“杯子给我,我自己喝。”
但手还没碰到杯子,傅绍骞已经仰脖含住了一大口,扣着她的腰身压向自己,湿热薄凉的唇精准无误的对准了那略微干涩的红唇,将口中的蜂蜜水渡了过去。
唐末晚一惊,瞪大眼,双手贴上了他坚硬的胸膛,试图推开他,效果不佳,他强行闯关,她紧闭着牙根,那些被压出嘴角的蜂蜜水,顺着她的嘴角,慢慢滑入她纤细雪白的脖颈,最后没入胸膛那凹槽的沟壑纵横里。
他吻得十分霸气,但不乏温柔,她努力假装镇定,可柔若无骨的身体,还是感受到凌乱的心跳。
还有她的喉咙,因为受到了一点点温水的滋润,竟然渴望更多,明明很抵触,理智拼命告诉她要远离这个男人。
唇舌相缠的交锋里,是阔别了两年的深沉欲望。
然而当她睁开眼,看到旁边反光的柜门上映出两道痴缠的身影时,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泼下,浇熄了她身体里涌动的所有情潮。
如噩梦中惊醒,用力将身上毫无防备的人推开,她往后退了两步,使劲抹了一把自己的唇,忽然不明白为什么事情又会变成这样,这不是太可笑了吗?
过去种种,怎么可能就那么轻易泯灭,她心生退却,他却上前一步,凸起的喉结微微滚动,深邃的眼神温柔而情深,粗粝的指腹在她白皙瘦削的脸蛋上来回摩挲:“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猛然抬头,猝不及防撞入他情深的眸子,却没有他预想中的感动,只有她无情的冷嗤和冰冷的嘲讽:“你费尽心机把我带到你的房间来,就为了说这句话?”
他以为他是谁呢。他说等,她就必须乖乖回到他的身边?
当她那么需要他的时候,他又在哪里。
那个孩子,那么无辜的还来不及见一面自己的父母,就匆匆离她而去,他不知,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