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吻着她的削肩,呼吸慢慢平顺下来,终于,低哑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我马上要去一趟首都——”
**我******是*****重*****要******的******分******割********线*********
两年后。
有时候,等待的太久,你就会忘掉在等待什么,留下来的,只有等待本身。
就像有些人,经过岁月蹉跎,你已经开始慢慢淡忘,逐渐模糊了他的容颜,似乎连等待的理由,都变得模糊,但还是日复一日的继续着这个动作。
因为这个人,其实一直未曾离开。
“等飞机落地首都后,你马上再去一趟拉斯维加斯——”
时隔两年,这句话在唐末晚耳边响起时,她下意识摘了黑色的眼罩,侧目,看向声音来源。
入目的,是一位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穿着黑色笔挺的西装,内搭一件深色条纹衬衫和配套小马甲,带着一副边框眼镜,文质彬彬,斯文有礼,说话的对象,膝盖上开着笔记本,正在对他的话做记录,应该是他的助理。
察觉到唐末晚的注视,男人朝她颔首致意,密闭的机舱内,三万英尺的高空上,他们无声的相视一笑。
这个男人的笑容很温和,唐末晚不知为何,难得的不反感,也许这就是人和人之间的眼缘吧。
遇上一个合自己眼缘的人尚且如此困难,更何况遇上一个合自己心意的人呢。
收回目光后,她重新戴上眼罩,旁边的男人则继续交代助理工作事宜。
她看似平静的身体下,思维,却整个乱了。
“我马上要去首都一趟——”
“我马上要去一趟拉斯维加斯——”
这是,他最后与她说的两句话。间隔几个小时。
然后,就是,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