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都拿不到。
但没有毕业证,一个学位证又有什么用。
唐末晚从校长手中接过那两本厚重的证书时,心情也是沉甸甸的。
岁月如梭,四年光阴,悄然溜走。
如今,她收获的何止是这两个证书,还有肚子里的孩子。
跟校长道了谢,回到座位上,悄悄拿出手机一看,还是没收到傅绍骞的回音,不失落是假的。
仪式结束后,鱼贯跟着一群人往外走。
周雨蒙勾着她的胳膊:“玉苗下午四点的火车,正好,我们一起再吃一顿饭吧。”
魏晓晨也说:“这可真的是最后一顿了,走吧,我请客。”
“嗯。”唐末晚还心想着傅绍骞,突然听到底下传来一阵惊呼。
前方是密密麻麻的人头,她们还在二楼的楼梯上,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底下发生了什么,周雨蒙也是好奇:“出什么事了。”
“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于是四人加快脚程,经过缓步台,只剩了最后十二阶的楼梯,可是站在最高处,底下的场景,已经一目了然。
开阔的操场上,不远处的车位里停着一辆黑色的路虎揽胜。
揽胜车头上,靠着一个穿浅蓝色衬衫的男人,衣领处的两颗纽扣没扣上,单手抄在裤兜里,斜倚着车头,他的姿势很惬意,穿着黑色商务休闲裤的双腿并拢在一起笔直又修长,短袖露出了他结实的小臂,最重要的是他另一只手搭在一个近米一长的长方形盒子上。
盒子的前端有一个英文巨大的英文单词:roseonly。
roseonly,一生只送一人。
但凡经历过情人节的女生就不可能不知道这个词。
roseonly花店所有的玫瑰每朵都是从厄瓜多尔的皇家玫瑰园空运回国,使用海外设计师所设计的“会呼吸的”盒子。玫瑰目前至少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