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变成像刚才那位学长一样的暖男,哪能啊。”说着,她就低低笑了起来。
唐末晚想象着傅绍骞如陆云深那般对自己嘘寒问暖,顿时也绷不住,笑了。
商谨如轻吐一口气:“笑了就好,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哪两个人是百分百契合百分百合适的,任何的爱情一开始都不可能是完美的圆石,只有磨去了彼此的棱角,两个半圆才能拼凑出一个完整的圆。磨平棱角的过程很辛苦,你或许觉得自己做的很多了,但可能他在背地里为你做的付出的,更多。”
商谨如一直将她送到医院的后面半路上,再也没有开口说过话,可就是这个半圆理论,深深扎入了唐末晚的心里,就像一颗投入湖中的鱼雷,在一声爆炸后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久久无法平静。
她是不是只看到了自己的难过,而没有仔细替他想一想,身上到底背负了多少?
近日种种,犹如一根针插在她的心头,细不可见,却又疼痛难忍。
商谨如将她送到医院门口后便告辞了:“末晚,我还约了人,就不进去了,帮我向绍骞问好。”
她点头,背着背包朝急诊室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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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没有像上一次那么慌张凌乱,似乎已经熟门熟路。
陈墨依然站在门口,不过是扶着已经包扎完成走出来的傅绍骞。
黑色西装披在他的肩头,右手被包裹的像一只熊掌,陈墨低头说着什么,只见傅绍骞眉头紧锁,也不知道是在强忍痛楚,还是因为别的事情烦恼。
可是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双腿已经有了自主意识,在她还没彻底考虑清楚以前,已经不由自主的拔腿奔向他。
急促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