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短信回复进来,简短的一个嗯字后面还追加了一句,你妈怎么样了。
还好,唐末晚回答,有一点点严重,不过已经做完手术上了钢板,现在要卧床修养。
哦。他的回答总是如此短促。想打电话,可又害怕嗓音会出卖她最真实的情绪,只有拼命压抑着。
手指却下意识的将编辑好的短信发了出去:工作累吗?什么时候才回来呢?
这一次,手机安静了好久都没有回复。唐末晚以为是自己管的太宽了,心底涩涩的,突然,屏幕又亮了,盯着屏幕上方简短的几个字,她被欢喜与苦恼两种情绪包围着,下意识的啃咬着自己的指甲,悲伤间又充斥甜蜜,最后忍不住傻傻的笑出来。
你想我了吗?屏幕上面,就只有这短短的五个字。却无端的让她想象他发这个短信时,究竟是什么样的情景。是因为他也在斟字酌句,所以用了这么长的时间吗?
如果这话是亲口从他的嘴里问出来,又是什么样的情景呢。
唐末晚抱着手机,陷入了苦思冥想的臆测中。而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该怎么回呢,是想,还是不想?
想说不想,可最终还是听从了内心的声音,只是回答的比较含蓄:一点点。
一点点想还是一点点不想?这一次他追问的很快。
唐末晚真的不知道如何启齿,这次是真的耽搁了好长时间,身体又像是在做一场战争,甜蜜与忧愁如影随形,然后,他的电话又来了。
她害怕时间长了他又挂了,只好赶快接起,但同时也极快的隐藏好自己的情绪,她才喂了一声,傅绍骞已经在那边问:“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没有吧,已经马上接了啊。”
“是吗,感觉过了好久。”
“哪有。”手指绕着挂在床边的一串流苏风铃,听着悦耳的铃铛声,好吧,她还是被他深沉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