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别墅,又怎么回到学校的。
其实是什么答案又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结果。傅梓遥说的很对,傅绍骞那两年之后的规划里,没有她的存在。
傅绍骞给她发来信息,她没有回,直接就删除了。她就像一朵被抽干了水分的玫瑰花,急速的凋谢。
她要怎么跟一个在他心底生根发芽的女人去斗,去争。
原来,他不是不会爱,不是不喜欢女人,只是,把所有的感情都尘封在了一个离开两年之际的女人身上。
也许傅梓遥是对的,她只是他情感空窗期的一个慰藉,只是他寂寞无聊时用来打发闲暇的一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罢了。
这半年来,她跟傅绍骞的种种纠葛忽然令唐末晚感到前所未有的疲倦。
他们的生活圈本来就是两条互不相干的平行线,没有办法产生任何的交集,无论她或者他怎样努力尝试去融入彼此的圈子,结果还是如周雨蒙所说,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啊。
蒙头躺在床上,要是可以这样一睡不起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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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整整睡了十八个小时。
周雨蒙害怕她生病了,爬上与她紧挨着的床头床尾的阮玉苗的床,透过铁栏拉扯她紧盖着的被子:“末晚,你醒醒,醒醒……”
被子被毫无预兆的拉下,白光仍是刺得唐末晚紧闭着双眼,下意识的又拿被子来遮盖,可她憔悴的脸色与那红肿的双眼还是吓了周雨蒙好大一跳:“末晚,你干什么啊,你眼睛怎么那么肿,你哭了?”
唐末晚嗯了两声,摇了摇头:“没有啊,就是昨晚上躺被窝里看小说,看得很感动,可能是哭了吧,我也记不得了,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