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这一次是他主动的。
他黑眸幽深,深得似要低出墨来,从震惊中慢慢回神,接受着他突如其来的霸道索求,甚至还学会了慢慢回应。
头上的发圈被摘去,一头倾泻而泄的青丝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度。
长时的分离,小别胜新婚。
(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
喉头剧烈地上下翕动,傅绍骞盯着她的眼神狂躁而炽热,他的神经绷紧,随时随地都要爆炸一般。
第一次是在破旧的二手车内,这一次,是在高级的路虎车内,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可是当他的手伸向她的下腹时,她却一个激灵完全清醒了过来:“不行,我……那个……我家亲戚最后一天……”
真是煞风景啊。
他的手一顿,呢喃的叹息中饱满着微微的失望:“我以为已经好了。”
“没有!”她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嗓子干渴的嘶哑,“明天才会好!”
都到了这个子弹上膛的地步了,也许有的男人也会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可傅绍骞盯着她绯红的小脸,调整了几下呼吸,还是死死的慢慢压下了身体里的那股躁动,亲了亲她的嘴角,没有再往下更深的动作。
她也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晃动的车身逐渐平稳下来,虽然没有到最后一步,可她衣衫还凌乱了,而且车内流淌着一股无声的情潮,她咬着红肿的唇,潮湿的发丝黏在红潮遍布的脸上。
傅绍骞三十年来,还是第一次无法自制的把持不住,最后被逼着硬生生刹车。
他在唐末晚身上,一次又一次的破戒。
他也曾一度以为自己有病,懵动的青春期里,高中和大学的室友都对那些片子如痴如狂欲罢不能,他却发现,自己坦然平静,他们在寝室的床上辗转难眠兴奋不已的自我解决时,他却只觉得厌恶。也许是因为过去的种种,他对女人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