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他,将东西放在了楼梯口,明早傅绍骞下楼的时候,必然是要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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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末晚向来很好睡的一个人,但可能是心里有事的缘故,就翻来覆去的折腾着,怎么也睡不着。
后来干脆又起来继续写论文。
直到睡倒在电脑前。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一看时间,她赶紧拍了拍脸,第一时间拉开房门,却看到那盒子依然四平八稳的留在原来的地方。
这是什么意思。
傅绍骞应该是已经起来了的,视而不见吗?还是根本瞧不上。
也对,他用惯了那么高级东西的人,自己这里的价格还不及他的十分之一吧,怎肯去高攀了他那矜贵的身份呢。
有些闷闷不乐的将盒子拿了回来。
换了衣服,下楼。
餐桌上放着一份被用了一半儿的早餐,说明傅绍骞已经出门上班去了。
那么就是他真的瞧不上自己的东西。
失落,无法解释心头的沉闷,连早餐都没有什么吸引力。
跟福伯打了个招呼,就出门去了。
至于那辆宝马,唐末晚已经把钥匙放在了桌子上,她不想开了。昨晚去王志文那里他看到她车子的时候那怪异的眼神她也记住了,确实是不适合她的。
而且她昨晚停车的时候发现傅绍骞那车库的角落里放着一辆半新不旧的女式自行车,都蒙了尘,肯定是好长时间没人骑了。
他连宝马都肯给她开,根本不会在乎这辆自行车吧。
她顿时眉开眼笑,赶紧找了抹布清理了一下,迎着晨风,愉悦的骑车上班去了。
但要从这里骑车到陆立风的诊所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她还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