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了,要张逸夫转达一下问候。听闻这个消息,大家没有丝毫遗憾,反而有一种压力的解脱感。
席间,说场面话和喝大酒张逸夫都是免不了的。
场面话大概就是节能办成绩突出,大家都有功劳,遗憾的是不久后就要解散啦,美好时光多短暂,快到时间说拜拜,很高兴认识大家,都是好同志,有需要就来跪舔我,我也不一定会安排的。
喝大酒……就是喝酒……被灌酒,下属们跟着你拼了一年的命了,聚餐的酒是逃不掉的,大家又都年龄相仿,不怎么忌惮,一杯接一杯,一瓶又一瓶。
于是,文天明就率先倒了。
就算他倒了,活动也没有结束,由于聚餐点选择的是一家大饭店,理所应当奢侈了一把,大家酒足饭饱转战卡拉ok厅。
事情就是那么神奇,这会儿的卡拉ok厅布置竟然跟后来的夜店如出一格,尤其是天花板上吊着的彩色光灯,一旦闪起来,就让人想摇起来。
不过论到其核心功能卡拉ok,却是出奇地羞耻,十几二十几个人在一个厅里,麦克风却只有一个,立在台前,要唱歌的人需要走过去深情歌唱,让每一个人被迫欣赏,喜欢的还可以跳个舞……
作为技术宅云集的组织,这个场面本来是很难调动起来的,不过好在有林子聪,他是城里人,各种玩的溜,叫好酒水之后,见大家都拘谨不敢上台点歌,便身为人先,去吧台点了首,上台拿麦唱了起来。
此时的歌厅,就是这么纯洁有爱。
伴随着林子聪还算标准的背景音,大家三三两两抱团,该聊聊该喝喝该玩玩,活跃的人见有人先不要脸开唱了,也去吧台预约自己擅长的歌曲。
“你不去点啊?你不老哼哼那个歌儿么,怎么唱来着……”张逸夫一边揉着旁边躺着的文天明一边哼哼道,“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没一个音在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