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狐媚子,她有的是手段。
见里面匆忙走出来一个侍卫模样的男子,李嬷嬷忙看向了王彦。
“这位侍卫小哥。”她已经磨了杜夏那么久,都没磨出任何结果来,所以想从王彦这里下手,看看能不能将王爷请出来说话。
王彦皱眉瞄了李嬷嬷一眼,“哪里来的老嬷嬷”他问杜夏,“是夏府弄来的吗?”
杜夏黑着脸点了点头。
什么夏府!李嬷嬷心底又乍了毛了。她在宫里的时候就连德妃娘娘都尊重一二,这王府的侍卫竟是如此的目光短浅,也是,她和一个目光短浅的侍卫置气做什么。
当务之急是要将王爷弄出来和自己家小姐拜了天地才是。
外面那么多钱来贺喜的宾客可都在看着呢,八抬大轿晾在院子里,没人管,没人问的,这叫什么事儿啊。
王爷自顾自的待在柔妃的房间里不出来,这给那些宾客知道,正妃的脸面朝哪里搁?
夏莺在轿子里,手不安的搓揉着自己的礼服的下摆,好像唯有这样才能舒缓一点她心底的忐忑。
她被安置在这里已经很久很久了,她坐在轿子里能听到外面贺喜的寒暄之声,只要声音稍稍的一低,她就觉得那些前来贺喜的宾客们一定是压低了声音在嘲笑她。
想她堂堂一个侯府的嫡女,万千宠爱在一身,如今却是要受到这种漠视和嘲弄,她的心底就是又气又急又羞愧。
这种感觉就好象那夜,她被人撕碎了衣衫随意的摆弄一样,叫她恨的恨不得马上想要让这轿子抬回安乐侯府。
不过夏莺也知道自己回不去了,花轿已经出了侯府,哪里还有被送回去的道理。
她现在好恨啊,恨自己当初鬼迷心窍的听了母亲的话,恨自己为何不躲避到乡下从此了却残生。
李嬷嬷已经去了好长时间,还没有将安亲王殿下请出来,夏莺明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