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锐气,锋芒露了是好事,但是太露了,就很容易伤及到自身了,可是,却不曾想到,这个桀骜不驯的儿子,在部队里训的更加谁都不听了,除非是能将他练到累的说不上来话的教官,竟然连他这个当父亲的都不放在眼里了。
裴斯承回答说:“夏楚楚。”
这是裴临峰第一次从裴斯承口中听到夏楚楚这个名字,他皱了皱眉,“谁家的姑娘,现在在哪儿?”
“不知道,”裴斯承说,“我要是知道,也就不用只领着儿子回来了。”
裴斯承一贯说话都是带着这种气焰,裴临峰当即将手中一本书向裴斯承摔了过去,裴斯承却是一斜身,书啪嗒一下摔在门上,裴斯承低了低头,看着散落在地上的书,然后抬头看了一眼父亲。
“首长,两年不见了,您的准头又不行了。”
裴临峰:“……”
其实,裴临峰的这两个儿子里,当初,周政委是提议让他挑选其中一个,来继承他的衣钵的,也就是进入部队里,从军,而不是现在从商。况且当初两个儿子都送去部队去历练,也就是为了能够选出合适的接班人,周政委推荐的是裴家老三,但是裴临峰却是看中的老大的沉稳,虽然说在学生时代的混账事儿做的多了,从部队回来,人倒是沉稳了许多,不像裴斯承,太过于桀骜,这一两年不回来,回来就带回来了一个儿子。
当然,也不是裴斯承说这是孙子,就认定是孙子的。
在裴昊昱回到家的第二天,裴临峰就带着裴昊昱去医院里做了亲子鉴定,鉴定结果出来之后,这个小家伙确确实实是自己的孙子。
没跑了。
除非裴斯承这个逆子不是自己的儿子,那裴昊昱也就不是自己的孙子了。
裴昊昱拉着裴临峰的手,仰着头,问:“爷爷,你脸上的胡子是假的么?为什么还会抖?”
裴临峰抽了抽嘴角,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