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不忙,她比裴斯承更沉得下气。
她根本就不知道宋予乔前一段时间所说的男老板就是裴斯承,否则她一定不会把宋予乔放出去的。
僵持了一会儿,裴斯承忽然笑了,说:“我会对宋予乔好。”
宋疏影抬眼,将水杯放下,挑了挑眼角:“你有个五岁大的儿子。”
“嗯。”裴斯承听宋疏影这么说,立即就明白了,五年前宋予乔生下孩子的事情,应该还是只有远在加拿大的宋予乔的母亲一个人知晓。
“你家里,你父亲是二婚娶的你母亲,你大姐现在扮演的是予乔的恶婆婆,你大哥已经快四十了没有结婚,你是五年前带着个儿子从国外回来,你小妹初中就被人逼着去医院去堕胎,有时候,门风不正,不是说出去的,而是受沾染的。”
宋疏影盯着裴斯承的眼睛,两人视线在空中相撞,没有人先躲开,然后宋疏影将杯中的冰水晃了晃,里面还没有化开的冰块撞击着杯壁发出清脆的叮咚声,“你觉得我该放心把予乔交给你么?”
裴斯承一笑,却没有回答宋疏影的话,相反换了一个话题:“谢谢你昨晚的面。”
“客气了。”宋疏影笑了笑,说完这句话,直接拿起墨镜重新戴起来,“麻烦帮我买一下这杯冰水的单。”
裴斯承点头:“乐意之至。”
………………
宋予乔独自一人到嘉格而开会,因为上一次已经来过一次,这一次熟门熟路,问过前台直接就坐电梯上了会议室里。
五个入选的广告公司,需要在下周五之前拿出最终的参选方案。
宋予乔是在座年龄最小的,所以待人用语都非常诚恳,有些人感念觉得她是后起之秀,有些人就有些傲了,你越是表现的卑微,他就越是想要脱掉鞋踩到你的肩膀上去,有的踩到肩膀上还不够,还要踩到你的脸上才肯罢休。
特别是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