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一个长长的圆筒外面裹上了纱布。
我轻轻用手捅了捅纱布,手感硬硬的,略带弹性。而且一摁之下,有液体渗出来,更诡异的,居然是青绿色,液体染绿了外面的纱布。
味道更加浓郁,我揉揉鼻子,退后一步。
义婶走过来:“你看到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头皮一瞬间就炸了:“这……这是……义叔?”
义婶点点头:“是他。”
“他这是怎么了?”我两条腿都在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