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人,请你上车。”
那个女人示意了一下后座,微微欠身。
“老夫人?”
谁呀?
“就是关三少的奶奶。”
关以隽的奶奶找她能有什么事?
很明显的事:这是来找碴的。
自取其辱的事,她不想做。
“没什么好见的。麻烦您和老夫人说一下,我和关三少已经分手,从此往后再不会有所往来。老夫人不用为了这件事专程过来说教。我邝美云这点自知之名还是有的。”
挺直了背脊梁,她淡淡的扔下了这么一句话,转身要走,打算今天再阔气一回,坐出租车回去,省得站在这里,一边要忍受烈日的炙烤,一边还得和关家的人纠缠不清。
这不,正好有个客人从出租车上下来,她坐上去刚刚好。
谁知那女人追上来,再次叫住了她:
“这话,您可以亲自去和老夫人说。邝小姐,不管怎样,老夫人是长辈,长辈想见晚辈,晚辈推脱不见,这样一个做法,是不是也太显得你没有家教,太没有礼貌了……”
这话,说得不可谓不重。
一个替关家办事的人,都能把话说得这么不给颜面,那老太太可见真不是什么善茬。
她气极而笑,回过了头,眼神一下变得凌厉无比,反敬了过去:
“我只知道:你们有请的权力,我有拒绝的权力。
“而所谓的长辈和晚辈,是指两个人彼此认得,或是有血缘关系的情况下才形成的关系,如果没有这样一层关系,我们只是路人甲和路人乙而已。
“在刚刚,我就和你说的很清楚了,我和关三少已经分手,所以,我和这位邀请我的老太太,没有那种辈份关系。
“换而言之,想不想赴约那是我的人生自由。谁也管不着。
“你们想借着这个由头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