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倒不是靳恒远在乎这些身外之物,而是对这份相传
了两千多年的地图生了好奇之心而已……
“这里头的确藏着一个巨大的宝藏。但是,不得窍门的人要是想闯进去。只会有去无回,死路一条。”
无比肯定的语气,叫他越发生了兴趣:
“哦,是吗?你怎么知道的?”
季北勋以手指了指那些蝌蚪文:
“上头详细写着呢……
“一入地宫,机关自启,六道出口,只有一处可生还。误入其他五个出口,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立书之人奉劝得到地图的人,除地宫之主可入,其他人切不可冒进,莫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他提醒世人,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进地宫,不惊亡灵,珍惜前程,是为上策……”
原来上头写的是这么一些个意思。
可惜啊,靳恒远一个字也不认得,此刻,他不得不感慨:人生于世,真是学无止境。
“哦,那你现在拿出这玩意儿想和我验证什么问题?”
他把问题的关键又拉了回来。
季北勋吁了一口气,去拧了一瓶水来喝,喝完才说:
“有一件事,我可能没对你说过。”
“什么?”
靳恒远也去拿了瓶水喝。
二人往休息椅上坐下。
“多年之前,我曾会集不少人去挖一个西汉古墓。”
说话间,季北勋指了指右侧这一张:
“这一张就是我那时挖到的……本来还可以挖到更多的东西。但是,那一次,出了意外,有人触动了机关,整个墓下沉粉碎。我受了伤。失去了一些记忆,一直觉得忘记了一些很重要的事。”
“嗯!”
这事,靳恒远知道。只是那时,他们的交情还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