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案子,现在自然是没什么进展的。脑子闲着没事,她唯一能研究的就只有家里那个男人了。
研究着研究着,就有了新发现。
靳长宁因为她行动不便,特意请了一个保姆到家,帮忙着做早中晚三餐。
他上班在公司,一到吃饭点,就给她电话,盯着她准时准点的吃饭吃药,还叮嘱不许乱跑。
“管家公”这个称呼,还真是当仁不让了。
这天晚上,靳长宁回到家,保姆已给做好饭,他跑来把她抱到了饭桌前。
其实,她已经说过了,她的脚已经不怎么疼了,基本的自理还是行的,只是行动起来有点迟钝而已,可他还是不让她乱动。
不过,被他这么抱着,感觉还是挺好的,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吃完饭,他把她抱到客厅,她靠着他吃水果,他喂她,然后,嘴里突然蹦出了一句话来。
“闷***男?”
靳长宁很嫌弃这个新名词:
“我哪里体现出这个词的内涵了?”
她嘻嘻笑,一双明眸骨碌碌在掂量他:
“你自己想啊,我才十几岁,你就对我有了邪恶思想,不是闷***男那算什么?呀……干嘛?现在你怎么越来越爱欺负我了呢?”
某个闷***男狠狠捏她小脸。
这算负欺吗?
肯定算。
“臭丫头,居然这么想我?我不好好教训你行吗?”
她抢回自己的脸孔,揉了一下,继续笑嘻嘻的:
“我才不信你对我会完全没那种邪恶思想呢!
“如果不是有了性别意识,如果不是对我有了性幻想,你会确定你爱上我了吗?
“亲人之间是不可能会有那种幻想的。
“只有你想象过了,并且还觉得这种幻想应该是顺理成章、并且还是相当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