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唯一的那只漱口杯,以及手上那唯一的一支牙刷,这些全是她的呀,那他是怎么刷的?
脑筋那么一转之后,她整个人又僵住了……
晕死了晕死了,他该不会用了她的吧……
这一刻,她好想撞墙。
天呐,现在的他,怎么就变得这么无耻了呢?
他怎么可以用她的东西,怎么可以?
然后,她脑子里就浮现了他极其冷静的可能会扔给她的回答:“欢欢,你是我太太,夫妻身体都能共享,我用一下你的杯子,怎么了?”
是,普通夫妻之间,这么共享生活用具,好像没什么大问题,可他和她不能这样啊,虽然他们是夫妻,可总归是不能这样的啊!
哎呀,这真是糟糕极了。
她拼命的用水洗着嘴巴,可洗不掉的是他烙在她记忆上的属于男性的新属性——哥哥的属性,就这样被玷污了。
*
楼下,靳长宁斯斯文文的用完了早餐,看了看腕表,时间差不多了,那丫头还没下来。
客厅,靳媛在看财经报,有留心到,遂放下报纸,瞄了一眼站在那里欲走未走的某人,叫了一声:“阿宁,过来一趟。”
靳长宁拎着公文包,本预备要走了,听到叫,折了回去:“妈,您有什么事么?”
“你先坐下,就耽误你几分钟。”
“嗯!”
靳长宁只好坐下。
“是这样的。”
靳媛一脸的琢磨之色,沉吟了好一会儿,才接上话:
“欢欢呢,是任性了点,做事呢,总凭一股子冲动劲儿,从来是捅破了天都不怕的。
“除此之外,还有点蛮不讲理。
“她要是想要待一个人好时,就会全心全意的听那人的话,什么事都会替那个人考虑周全了。
“她要讨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