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避嫌……”
“可难道就因为要避嫌,我就该坐事不管吗?你让我良心能安吗?”
你来我往,这对夫妻,各有各的立场,各有各的坚持,就这样对峙了起来。
时,门铃打响。
靳恒远去开门,心里明白,大约是外卖到了。
他往门口走去,剑拔弩张的气氛,就此被打破。
他付了钱,把食物拿到餐厅,一盒盒摆到餐桌上,转头望,她靠在那里,抱着胸,望着窗外。
“吃饭了!”
他叫了一声。
苏锦走进厨房洗手,肚子有点饿,刚刚大战了两个回合,又争辩了一场,心里虽然不痛快,可饿感还是很强烈的。
两个人默不作声吃饭。
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在餐桌上相对无言。
靳恒远瞄了她几眼,见她完全没有妥协的迹向,眉微蹙,也不说话了。
饭后,靳恒远扔垃圾,苏锦洗碗。
等她洗好碗出来,看到靳恒远拿着手机,正听着电话,往楼上去,有句话飘了过来:“那就订在明天晚上七点,到时我和我母亲,在那边恭迎两位大驾……明小姐,非常感谢。”
他这是在和那个明律师打电话,还约好明晚一起吃晚餐吗?
一股酸意,莫名就从心窝里冒了上来。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她噔噔噔跟了上去,看到他进了书房,用手一挡,叫道:
“不许走,刚才我们讨论的话题,还没有结果呢……”
靳恒远已挂了电话,神情也已恢复平静:
“你想要一个结果是不是?行,我可以给你一个结果:你说要我去给苏暮白当离婚律师,OK,这案子,看在你的份上,只要他苏暮白愿意再打委托电话过来,我可以接;但你想陪他去美国治疗。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