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主子要狠,她们这些当奴才的才稳,可一味的狠并能得到一切。
“侧福晋,您的意思是一定要她的命吗?”倒不是她富有同情心,而是她担心这件事会影响到侧福晋的心性。
婉兮偏过头,漫不经心地看了听雨一眼,淡淡地道:“怎么?觉得她不该死?”
“不是,奴婢就是担心侧福晋你……”眼瞧着婉兮越来越冷的脸色,听雨本想说的话立马说不下去了,等到再张嘴,那就真真是狗腿式的讨好和附和了,“不是,奴婢就是觉得不该对这种人心软。”
“既然知道,那就去办。”婉兮挥了挥手,示意她出去。
别的事情她尚能忍,但是这件事情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忍。一路走来,能得到今天一切本就不易,她自己尚且小心翼翼地护着,如何愿意让别人去破坏,而伊尔根觉罗氏的举动触动了婉兮最敏感的一根神经。
听雨从屋里出来,面色看着平静,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打颤。当然,她不是怕侧福晋,而是感慨伊尔根觉罗氏他们这些人真有韧性,这一次又一次的,还真以为老虎不发威,就真的成病猫了。要知道老虎不随便发威,一旦发威,那就是直接要人命。
京城看似大,可是这富贵圈子并不大,左右就那么些人,但凡有点风吹草动的,不说人人皆知,可多多少少都能得到一点风声。
何况这次人家忠勇郡王府这次压根就没掩饰,动静之大,想让人忽视不成,只是没人明白忠勇郡王府的用意。当然,也不是所有人不明白,至少董鄂府里,有人比谁都明白。
“夫人,这郡王府公然出手,咱们是不是要……”桂嬷嬷看着干瘦的伊尔觉罗氏,有些担心地问道。
“呵!本夫人要得就是他们动手,只有他们在意了,本夫人的计谋也就成功了。我女儿死得那么惨,凭什么那个贱人还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磨着牙,伊尔根觉罗氏一脸阴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