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上爬起来,捡起地上被撕成碎条的衣服,小珺往自己身上胡乱的套着。
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了,脚步声越来越近。
她的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昨天晚上的光线太昏暗,她根本就没看清那个禽兽长得什么样子。
现在阳光明亮,她却希望这辈子都不知道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
手刚拉上门把手,身后一道阴郁的声音响起,小珺浑身就是一僵。
“钱都不打算拿了?”
雪白的床单上,厚厚一摞的钞票,一千万根钢针一样,刺的小珺眼睛生疼。
深吸一口气,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是很缺钱,但是我从来不缺骨气,安先生,我们等着法庭上见吧!”
门“哐当”一声被关上,安以昇短发上的水顺着线条分明的下颌,隐到浴袍里。
望着门口早就消失的身影,目光幽深的仿佛没有边际。
……
离开酒店,故作的坚强瓦解,忍了一路的泪水,疯狂的肆虐起来。
丫的,不就是被欺负了吗,说的好像以前日子过的就好了似的。权当是被狗咬了自己,自己总不能再咬狗一口吧。
她还就不信了,这天底下就没有王法,他们有钱人就是天的。
用袖子狠狠抹了一把眼泪,廉小珺上了一辆公交车,目的地——派出所。
到了目的地,廉小珺又开始范怂,万一待会接待自己的是个男的,自己要怎么说啊。
还有她根本就没看清那个人的长相,只是听别人喊他安经理,这样搜寻范围会不会太大了?
早知道就该照几张照片什么,作为罪证。
反反复复的在门口转了十几圈,一个女长官实在看不下去了。
拦住还在转圈的廉小珺问:“小姑娘,你是不是遇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