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没想的端了过去。
覃淮似乎也注意到这是之前顾慕风给自己倒的那杯水,眼神稍稍露出一丝抗拒,但还是就着安筱暖的手喝了几口。
被水滋润过的干涸的唇瓣,终于有些正常。
覃淮靠着床头,目光依旧看着窗外。
安筱暖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窗户外面还是窗户。
“我大学还没毕业就进了杂志社实习,第一次见到顾慕风,是主编要我跟一个资深编辑去采访……”
覃淮咽了一口唾沫润了下依旧不怎么舒服的喉咙,娓娓道:
“那是一家酒吧,我看到他的时候就想,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自以为是的人。从小的家教告诉我不能随意的评判一个人,但是心里还是对他很不屑。”
安筱暖没想到覃淮会主动说起多年以前的往事,安静的坐着,听她说下去。
“他喝了酒,跟同事说,让我陪他一晚,就让我们给他做专访。”
覃淮看向安筱暖的目光忽然笑了一下。
安筱暖脸颊肌肉抽了抽,她几乎可以预见,顾家这位大哥,是如何在看似柔弱的大嫂面前处处碰钉子的。
果然,覃淮接着道:“我直接把红酒从他头上倒下去,甩袖子走人,同事当时都看傻了。”
顾家那时候在京都已经是首屈一指的存在了,谁敢惹顾家的大爷?主编吓坏了,让覃淮和另一个记者去给给顾慕风道歉。
覃淮一气之下放弃了实习的机会,跟那时候的男朋友唐天浩准备自己创办杂志社。
覃淮家是书香世家,虽不至于大富大贵,但是这点钱还是拿得出来的。
唐天浩出身普通,但好在才华横溢,又巧舌如簧,拉了几个人注资,杂志社紧锣密鼓的张罗起来,覃淮也在那时候查出怀孕了。
未婚先孕从来就不是什么说得出口的事情,况且几十年前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