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自暴自弃一面的闫泽。
在别人眼里,闫泽就是一个神话,哪怕这个神话跟血腥恐怖划上等号,也是毋庸置疑的存在。
“你知道我在找她!找了她很多年,你知道从一开始我做这一切的目的就是为了她……”
可是,他还是晚了一步,那个人注定不可能是他的了。
可他还是愿意守护,哪怕只是一个保镖的身份。
线条分明的喉结微微动了几下,闫泽做了几次吞咽口水的动作,那沉郁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六爷,怎么说,曾经也是兄弟一场,难道翻脸非要翻得这么彻底吗?”
呼呼的风声刮着脸颊的肌肤,刺得生疼。
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坚实的拳头就招呼在闫泽那线条冷厉的脸颊上。
“当初说恩断义绝的人特么的是谁?在杀手榜上悬赏我人头的难道是我自己吗!闫泽你有你的立场,我也有我的底线,谁都触碰不得!”
眼角有些酸胀的疼,闫泽深不见底的眼里划过一抹受伤莫及的沉痛。
他动了动唇,却只是吐出一口混着血丝的唾沫。
“是我,是我对你不义在先,所以我来求六爷了!”
闫泽忽然之间摆出的低姿态,就连吴秘书看的都有些傻眼了。
之前闫泽忽然出现在他的车上,就够惊悚了,没想到见到总裁的画面更惊悚。
就在十几分钟之前,他还接到消息,闫泽带人血洗了秦鹤轩的几个仓库,场面那叫一个惨烈。
现在如果仔细闻,还闻得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就是这么一个手段狠辣残忍到说是杀人不眨眼也不为过的人,竟然用这么卑微的语气说话。
吴秘书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后背上的汗毛一根根的竖起来,本能的摸了摸藏在车子里的武器。
人被打压到极致,是会适得其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