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看看。”
“这是哪跟哪啊……”秦海被张娅婷这番没头没脑的指责给说懵了,他摸了摸脑袋,说道:“张老师,你别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先让我弄明白行不行?”
张娅婷嚷了一嗓子,算是出了口气,脑子也稍微清醒一点了。她深深吸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语言,然后问道:“秦总,您知道耐火材料实验室的陶福元吧?”
“当然知道,他不是和您还是大学同学吗?你们俩关系一直不错的啊。”秦海说道。
材料学院有两千多名学者,还有数量翻上一番的研究助手,秦海不敢说自己能够认全所有的人,但稍微有一些成就的,他基本上都打过照面。张娅婷说的这位陶福元,也算是一个有些名气的专家,原来在国家冶金研究院工作,因为研究院的待遇差,差一点就要辞职下海去经商了。秦海把他招揽到材料学院来,给他提供了良好的实验条件和优厚的待遇。他倒也没让秦海失望,这几年除了学术上的成就之外,还搞出了好几项颇有经济应用价值的专利,给大秦集团挣了不少钱。对于这样一个人,秦海怎能不认识。
听秦海说出陶福元和自己曾经是大学同学这一点,张娅婷点了点头,道:“秦总的记忆力真好,没错,他大学的时候和我是一个专业的,比我低一届,算是我的师弟吧。这几年我们都在材料学院,关系都还挺好的,可是他昨天去找我说的事情,可让我气坏了,气得我一宿都没睡好。”
“什么事这么严重?”秦海依然带着一丝微笑问道,他知道知识分子有时候容易小题大作,也许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到了张娅婷嘴里就变成不可饶恕的大罪了。他决定先听一听是什么事情,再确定如何劝慰张娅婷。
张娅婷道:“秦总,你给评评理,材料学院对我们这些人好不好?我张娅婷原来是个什么样子,我记得清清楚楚的。如果不是材料学院,哪有我张娅婷的今天,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