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于克岫道,“安排他们出去好好玩两天,临走一人包20斤熏肉,也就这样了。这些年,咱们见过的神还少了吗?”
“唉,没办法。”曾智强长长地叹着气。
于克岫与曾智强在外面长吁短叹的时候,工作小组的几个人也正凑在秦海的房间里,讨论着自己面对的形势。
“小路,好点没有?”秦海看着脸色还有些苍白的路晓琳,关切地问道。
路晓琳点点头,道:“已经好多了。刚才还得谢谢小傅,替我挡了那么多酒,要不那些酒喝下去,我就真的趴下了。”
酒宴上金南厂的干部们敬酒采取的是无差别攻击的方法,对工作小组的各个人轮番轰炸。秦海多少能喝一点,倒也应付得过来。夏扬杰酒量不佳,路晓琳又是刚刚晕过车,更不敢多喝,最后还是黑子站出来,替他们俩把酒都给挡了,以一人之力单挑全桌子上的金塘官员,这让路晓琳终于发现了黑子的作用。
秦海笑道:“小路,你的确得感谢黑子,不过不是因为挡酒的事情,而是因为别的。”
“什么意思?”路晓琳一愣。
秦海问道:“小路,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今天来的路上,司机前半程和后半程开车的感觉不太一样?”
“当然感觉到了。”夏扬杰道,“就是中间休息了一会之后,司机开车突然就变稳了,要不路秘书还得继续晕车呢。”
路晓琳道:“是啊,前面那半截,司机怎么开的车!其实我平时不太晕车的,就是那司机把车开得乱七八糟的,简直比坐海轮还颠。不过,到后半截,他就开得稳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让黑子说说吧。”秦海说道。
黑子简单地把自己去威胁司机的事情说了一遍,路晓琳听罢,柳叶眉都快竖起来了:“什么,你的意思是说,那司机是故意这样开的!”
“应该是这样的。”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