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帆有些不信,睁着被水洗过的大眼睛看着他,“当真可以不写了?”先前对她那么严厉,不写完不准吃饭,现在说不写就可以不写了?
“我什么时侯骗过你?”
“不早说,害我白白哭了一场。”
墨容澉摸摸她的头,心里是有些鄙视自己的,他做事情断没有半途而废的,唯独对她……怎么样都硬不起心肠,她一哭,好么,他的那些原则通通丢到爪哇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