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流星走了进去,却见白千帆坐在廊前,身上披了披风,看着那只小黄鸡发呆。阳光照在她身上,脸色白得异乎寻常。
他心里一惊,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说让你到床上去躺着吗?”
白千帆缓缓抬起头来,神色茫然,似乎不认得他是谁?墨容澉心里一紧,刚才出去前还好好的,这一会子,她这是又怎么啦?
正要扬声唤人,白千帆却哇的一声哭起来,扑进了他的怀里。
墨容澉莫名其妙,心疼她的伤心,却又为自己被需要而有些沾沾自喜。他轻轻抚着她的背,放柔了声音,“怎么啦,有什么事告诉我,我来替你解决。”
白千帆揪着他的袍子只是放声大哭。绮红绿荷和郝平贯远远的站着,不敢过来。墨容澉用眼神询问,三人皆是摇头,一副不知所然的样子。
墨容澉急起来,声音却越发的温和。“别哭了,到底怎么啦,不是把我当大哥哥吗,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的。”
白千帆把脸在他怀里上蹭了蹭,眼泪鼻涕蹭了他满衣襟都是,若换了别人,他早就一耳光甩得老远,但因为是她,珍而重之,所有的嫌弃都成了不嫌弃。她不说,他也就不催了。大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背,用无言的行动安抚着她。
半晌,白千帆总算抬起头来,一双大眼睛哭得通红,抽泣着道,“王爷,小黄没了,它死了。”
墨容澉最怕的就是这个,小黄明明只是一只鸡,却成了她心里的一道不去的坎。她弄成如今这般模样,都是因为那只该死的鸡。可他只能好生哄着,“小黄没死,它不好好的在那里吗?这些天你不跟它在一块儿,它生疏了,不是不认得你。”
白千帆抽抽搭搭转了头去看,那只小黄鸡悠闲的在草地上踱着步子,瞧也不往她这边瞧。她看了一会儿,默默的扯了袖子把眼泪擦干净,清了清嗓子,“王爷,您别骗我了,我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