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不见天日之地做冰雕,之秋却断发结辫冒死将我硬拖出了冰洞。她见我身上衣衫尽湿,便摒弃男女有别,将我身上衣物尽数除去,硬是用体温捂热我的一双残腿,自己只穿着单薄的中衣裤守了我一夜。岂止是这双腿,便是我这条命,都是她硬生生从阎王爷手里夺回来的。如此不离不弃的深情厚谊,难道王爷以为我还能放开她吗?”
“大胆!”萧逸倐地站起身,他何尝没想过秋儿是用了什么样的法子才保住上官云清这双腿,自己将秋儿带回来时,使用的也是同样的法子。秋儿向来为人坦荡不拘小节,所思所想不能以通常眼光而论,这一过结他已有意遮掩不提,便是秋儿那乱七八糟的头发他就尽量视而不见,这上官云清却不识好歹非要自作多情地来揭他的伤疤。看着上官云清与秋儿一般无二的头发,面上带着纯净坦荡的憧憬,萧逸顿觉心窝上被狠狠地扎了一刀。
同床共枕之人岂容他人觊觎,萧逸一时间心中杀气大盛,大手便直直地往上官云清的头顶拍下来,“找死!”
上官云清却视而不见,只是敛了笑容认真地看着他说:“萧逸!这些话有损之秋的名誉,所以除了你,这辈子我不会再向第二个人提起,更不会在之秋面前提起半句,但我希望你搞清楚,现在我不是以臣民的身份和你说话,我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和你对话。这一次,不管你是不是之秋的未婚夫婿,我都不会再退让,因为我爱她,所以我要和你公平竞争!”
萧逸的手掌一顿,竟是再也拍不下去半分,心中的不安和惶恐愈来愈盛,竟有些压制不住。多少年来,他从未这般惶恐不安过,也从未如此害怕过,今日,上官云清却是将他所有的惧怕都挖了出来,萧逸不由怒道:“秋儿是我的妻,你有什么资格与我公平竞争?”
“真是这样,你为何急于杀我灭口?”上官云清轻叹一声:“我知道在之秋心里你比我重要,你霸道自私惯了,事事都抢在我前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