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吃错药了,没错,这口子都是他分管的,可是平时,许省长不是个好好先生来的吗?
“太忠,我觉得,老许是盯着蔡莉的位子呢,现在想好好地表现了,”王浩波不是个没有城府的人,可若没有陈太忠,他八成就是一辈子正处,到退休了混个副厅,就这么回事儿了。
而且,陈太忠跟他也没有什么利益纠葛的地方,连许家父子都是人家引见的,王书记当然知道,藏着掖着没啥意思。
正经是许绍辉这个具体提拔他的人,王浩波还真不想领多少情,他的心里更愿意亲近陈太忠——撇开别的因果不说,他看陈太忠顺眼。
一个人看另一个人顺眼,需要理由吗?显然不需要,这虽然是偶然的,但是官场中类似例子也是不胜枚举。
更何况,王浩波也没那胆子跑到许绍辉面前,指指点点地说“我觉得绍辉省长你最近行事有点过”,所以他只能跟陈太忠说了,“我觉得他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呢?”
“许绍辉?放你一万个心好了,”陈太忠笑着摇摇头,他现在对副省级的斗争,也是略窥门径了,“指望别人犯错或者容易一点,指望许绍辉犯错,他就算错了,也不是咱们这个级别能看出来的。”
这倒不是他自卑,而是说他真的有点明白了,副省以上的,那都是算无遗策的,就算倒霉,大多数时候也是非战之罪,只是形势使然罢了——当然,那些例外就不算了。
而且,要说别人也就算了,许绍辉基本上是陈太忠在天南最了解的省级干部了,只说此人原本是个乐天派的性子,要去接掌陆海省的副省长,那就绝对说明,当时老许的能力,就足以应对一省的局面了。
后来事不谐,许省长委委屈屈地来到了天南,性子也因此大变,变得畏首畏尾了起来,这是什么个意思?这是人家在总结经验教训呢。
到得眼下,许绍辉又露出了峥嵘,这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