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总而言之,这种含混的话,既不得罪人,又显出了亲近吉主席的意思,实在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仓促间能想出这么得体的应对话,他怎么能不得意?
“他还是有点年轻,”吉建新笑嘻嘻地摇摇头,“虽然勉强算是我的堂弟,不过,我觉得……陈科,你还是谨慎一点用他,这也算是我对过世的堂叔的一点心意。”
堂亲堂亲,一堂八百里,谁也不能拿这话来攻击吉主席。
“好了,不说了,咱们入席,”吉建新没有再谈下去的兴趣了,摇摇头往甲字一号走去,“等一等我去跟紫菱坐坐,呵呵。”
其实,他真的不想再说下去了,自打明白了面前这个人的身份,他就知道这帮年轻人为什么能进甲字号房间坐着了。
陈太忠最近在凤凰市搅风搅雨,虽然尚未波及到政协,可吉建新多少也是听到了一点风声——都在官场混,市里的异常情况,又怎么可能瞒得住他?
甚至,他都有从素波得消息的途径,所以,他比较清楚陈太忠在其中起的作用——虽然不是所有的,但大部分的事情,他还是比较清楚的。
所以,同大多数人一样,吉建新不是很欣赏陈太忠,甚至可以说有点厌恶,没人会喜欢跟一个瘟神打交道,这很正常。
但是同时,吉主席也比较了解陈某人的能量,是的,陈太忠跟蒙书记家的渊源,多少被人猜到了一些,而章尧东对其的赏识,更是日月可鉴,像这种主儿,大家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不过,他的堂弟,对陈太忠是交口称赞不已,甚至拿了那个增强凝聚力的晚宴来说事儿,更强调说明,陈科长让了一个单子出来,所以,要说吉建新对陈太忠有恶感,倒也不正确。
总之,就是不宜打交道为好的那种,小人得志的事儿,吉主席见过不少,但是能善终的却是不多。
陈太忠哪里知道对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