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杂务,才使他轻松下来。
别看雪儿是女子,可为他处理政务军务之时,一样是有条不紊,游刃有余。
这使嬴冲不禁暗叹,心想雪儿她若为男子,日后必定可为卿相之流。于是他也就毫不客气,将更多的事务推给了妻子。
又两日之后,郭嘉与王猛联袂到来,才使他如蒙大赦。
当日午时,嬴冲就直接在郡衙里面躺下,呼呼大睡。自从起兵之后,他已经十几天未曾合眼,到今日实在是撑不住了。
这一觉睡了个天昏地暗,直到两日两夜之后,他才清醒过来。醒来的时候,才发现那脖颈上的伤痕,赫然已快到了气管处。这让他颇为心惊,连忙施展起了‘凤凰真火’,将伤势恢复如初。
之后嬴冲却没立时起床,就这么呆在床塌上,抱着被子发呆。他以前日思夜想,就是有一日能为父母报仇雪恨,尽抒胸中抱负。
可如今梦想已逐步实现,他却又莫名的怀念起了,以前在咸阳胡作非为的日子。
历数北上以来的这几个月,几乎没一天闲暇,他人已累的似条老狗。哪里像以前?每天玩到天昏地暗,隔日也能睡到自然醒,自由自在。
头一次感觉,做个纨绔米虫,似乎也很不错——
夜间叶凌雪回来的时候,见他这副心慵意懒的模样,不禁吃吃的笑,主动出手为他按摩踩背。
可惜才只一两刻时间,嬴冲就已被叶凌雪挑拨的雄风怒振,转过来将妻子压在了身下。
又偷懒了一夜,嬴冲就又精神抖搂,从居室中走了出来。而当他‘复活’之后,第一个找上门来的,就是绣衣大使王承恩。
“这么说来,如今朝中仍不太看好北方?枢密院那边还在扯皮?”
嬴冲颇为奇怪,负手往前院行去:“这又是为何?如今不说本公麾下已有兵四十五万,固原卢氏,马邑城,夜狼堡,拼凑个**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