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其实也不是什么问题。”
纪清河没说话。
“你昨晚喝酒了?”叶荣欢又问他。
纪清河点头,“嗯。”
“袁瑞可说你和她说了一晚上的话。”
愣了一下,纪清河皱眉,“没有,她又跟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警惕地教育她:“以后她说的话都不要相信,尤其是这种一听就不可能的话,你要是有什么疑问,可以回来问我,不要相信她。”
他一再强调,叶荣欢就点头,“我这不就来问你了吗?”
“我喝酒的时候她自己坐在旁边而已,又不是我叫她的,而且赶都赶不走,是她单方面在我耳边聒噪,不过我已经忘了她说了什么。”
叶荣欢也没想要在这个问题上计较,就如纪清河所说,袁瑞可说的那些话,一听就不可信。
她只是想借这个话头引出其他问题而已:“为什么喝酒?还喝那么多,心情不好?”
纪清河沉默了一下,点头,抱住她,脑袋靠在她颈窝里,像个委屈的小孩子一样,“嗯,心情不好。”
“发生了什么?”叶荣欢抬手摸摸他脑袋,柔声问道。
纪清河又是好一会儿没说话。
最后一开口,就是先跟她道歉:“对不起,好多事我都没跟你说。”
他说的自然是谷承雅的事,叶荣欢没告诉他老爷子已经跟她说过了,就听他低低地述说。
不同的角度,看到的也不同,叶荣欢听来也有不同的感受。
也是听了纪清河的话,她才知道,原来纪父纪母当年的事对他有那么大的影响。
如老爷子所说,纪母的离开,一直到现在,都是他心里的一片阴影。
交代完了这些,纪清河又跟她说起昨晚的事。
昨晚他到了袁家,得知谷承雅和袁小叔的事,如遭雷击,但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