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双腿截肢。”

叶海菱张大了嘴巴，却一点不感到同情，甚至还说：“活该！”

她之前过来的时候，听到贺阿姨说纪明茜不用去坐牢，差点气死，现在听说了纪明茜的事，冷哼道：“她之前那样歹毒，还想要你的命，现在好了，报应来了！真想感谢一下那个撞到她的司机，姐你说怎么就没把这恶毒的人给撞死呢？”

“海菱。”叶荣欢看了她一眼。

叶海菱立即收敛了些神色，却还是嘟囔：“本来就是嘛！”

“那个司机撞到纪明茜不是意外，是有人拿钱让他这样做的，现在警方已经审问出来了。”叶荣欢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郁扬的反应。

叶海菱震惊，“是谁啊？”

相比叶海菱，郁扬的反应平静了许多，只是有些惊诧，但是看不出一点心虚。

“我不知道，警方还在调查。”

好一番试探，都没发现郁扬有什么不对，两人要离开的时候，叶荣欢终于还是忍不住，拉住他，严肃地道：“阿扬，你老实告诉我，这件事情和你有没有关系？”

不怪她怀疑郁扬，郁扬是有前科的，还是两次，牧晴和纪清河。

郁扬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什么。

“不是我。”他摇头。

抿了抿唇，似乎有些难过，他垂着眼睑，道：“我答应了你的，不会再做这种事。”

叶荣欢松了口气，“抱歉，我不该怀疑你。”

她抬手，帮他理了理有些歪的领子，“但是你说不是你，我就相信你。”

郁扬在她面前总是很好哄，只是这么一句话，就让他眼中流露出开心的光芒来。

“好了回去吧，晚上还要上晚自习吧？”叶荣欢笑笑，又说：“你现在和海菱相处得很好啊。”

他道：“是她总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