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随时都可以和你去办离婚。”
说完,她挣出自己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处在盛怒边缘的纪清河,一个人待在小客厅里。
“呵……”许久,他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语气森寒入骨,“这就是你的……真心话?”
原来不是没发现,只是根本不在乎。
叶荣欢站在走廊上,做了好几个深呼吸。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不管纪清河做了什么,在做什么,她只需要管好自己的心就好了。
等他厌烦她了,等他觉得不需要她了,她就可以得到想要的自由。
她在原地站了三分钟,波澜叠起的眼眸又重新变得平静。
手腕处传来一阵生生的疼,她抬起来一看,上面一圈青紫的印记。
她先回房间找了件长袖外套穿上,遮住那些可怖的伤痕,才出去陪孩子玩。
等越越玩得累了,睡了过去,她才去找药擦。
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她擦药很熟练。
第二天,云夫人亲自过来将越越接了回去,同行的还有个年轻的女人,云夫人介绍说那是越越的心理医生,姓崔。
云夫人之前就说这个崔医生是拿越越最有办法的人,叶荣欢亲眼见到,也的确如此。
一直粘着她不让别人抱的越越,被崔医生接过去,一点都没有反抗。
崔医生将越越抱在怀里,对叶荣欢礼貌一笑,道:“之前我有急事不在,多谢叶小姐帮忙照顾越越了。”
叶荣欢总觉得这话听着不对,崔医生跟她说话的语气,像是她自己就是云家的人。
叶荣欢微微皱了皱眉,总觉得这个崔医生对她有种莫名其妙的敌意。
但她也懒得去多想,总归是无关紧要的人,于是只客套地点点头。
越越一走,纪清河也回公司上班去了,他待在家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