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现下气顺了才好!
自家祖母总说:“一家子捧在手心里的宝暖暖,可不能到了旁人家再受人欺辱。”祖母还说:“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一个人若先自己看不起自己,自己作践自己别人自然也不会看得起你,自然也会踩踏几下!所以,自重者人才能重之!
她林暖暖从来都不是个打掉牙齿和血吞的人,更加不会委曲求去顾全旁人的大局伤自家人的心!
“好了,还是从前那话儿,我的暖儿只顾着你自己便好。旁人莫管,闲话莫听。莫要想那许多。”
想起那日的话,薛明睿嘴角露出个讥讽地笑,虽说一家子待这丫头甚为喜欢可是在遇到事情时难免露了行迹,总是会为自家多想想些!在世人眼原本无可厚非,只在他薛明睿处却是不行!
听见林暖暖这么一说,薛明睿倒是收了脸的冷酷之意,好笑地捏了捏林暖暖挺翘的鼻头,捏完也不放手转而直奔那滑腻的面颊而去。
“说正经事儿呢!”
林暖暖板着脸,这个薛世子怎么老是打岔儿!说话说话动手动脚地作甚!
“嗯,说的是正经事。”
薛明睿淡淡地说完,仿若无人地走至林暖暖跟前,小心翼翼地掀开了林暖暖的袖笼,查看了下手臂,拿出个瓷瓶子慢慢地给林暖暖起药来。他垂着眸,将满目的怜惜尽数敛入眼底。
薛明睿药的手法轻柔,在轻微的刺痛给林暖暖包扎好了。
林暖暖不禁唏嘘,果然认真的儿郎最让人欲罢不能!在她沉溺于薛世子的柔情不能自拔之时听薛明睿沉沉地说:
“暖儿不喜我入赘?你既不喜我入赘,那么不入也罢!”
薛明睿说完对林暖暖惊诧的目光,他笑着捏了捏林暖暖的鼻头,声音里居然颇有些哀怨之意:
“怎么如此看我?看来暖儿并非如我待你这般赤诚,我可是为了暖儿入赘迎娶皆可